第92章 不是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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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要杀叶小棠?
  陈河那位年轻亲戚听到这个问题时,愣住了。
  好像有什么话到了嘴边,又生生被他给咽了回去,目光惊惧的望着姜长泽。
  姜长泽目光阴寒,好像下一秒就会下令将他拖出去凌迟,他越想越怕,整个身体畏缩着跪在地上:“王……王爷,草民不知……草民也不知为伯父和叔父他们为何要杀叶小棠。”
  “叶小棠……”姜长泽重复。
  深潭般的眼眸透着令人胆颤的冷寒,薄唇微勾,吐出几个没有温度的字来:“她是本王的王妃,她的名字,你们也配叫吗?”
  话音落下,那青年人连磕了几个头:“草民知罪,草民不敢了。”
  一副贪生怕死的模样。
  陆俊奇瞧着他,竟然嗤了一声,也不知他是对青年人这磕头如捣蒜的行为不耻,亦是觉得他求饶也是白求,才会有此举动。
  姜长泽没再开口。
  那青年人刚想松口气,以后他们放过自己了,结果扬风走过来,轻描淡写甚至含着笑意的声音道:“看来是我们爷太仁慈了,让你们都不想讲真话。”
  顺手抄过府兵手上带着血肉的板子,立在那青年人面前:“你在京都呆的时间不短了,想必陈河死了的事,你也该打听到了。我们本领确实有限,不能让一个死人开口,可是让活人开口的办法,我们可不只这一个。”
  将板子重重一放。
  “咚”的一声,吓得青年人浑身一个颤栗。
  声音都在颤抖:“官爷饶命,草民不知,真的不知啊。”
  伏在地上,眼角余光瞥一眼他那尚未醒来的叔父,心一横,牙一咬,道:“我只是叔父的跟班,很多事情他都不跟我说,都是直接跟伯父过话。要不,官爷您等我叔父醒了,您再问问他。他一定知道。”
  扬风:“好。”
  一个手势,有人端来一盆冰水。
  “哗啦”一下,照着那长者的脸直直泼了过去。
  虽说前几日下的雪消融了,可外面依然是天寒地冻,这盆水又是刚从井中打上来,冷寒彻骨,长者一个激灵,被泼醒了。
  这一醒,又“哎哟哎哟”的叫唤起来。
  扬风将板子还给府兵,半蹲下来,笑盈盈的对年长的那位亲戚道:“方才在你晕着的时候,你侄儿交待了是你让他雇凶谋害叶姑娘。你大概不知道,叶姑娘是我们王妃,你们此行不是寻常的杀人案,而是以下犯上,说起来,要诛九族的。但看在你侄儿肯大义灭亲的份上,王爷会酌情留他一条活路。”
  一直跪着等问话的陆俊奇和王成:“……”
  现在都这么审案的吗?
  打晕一个,再泼醒了当面栽赃?
  他“大义灭亲”的侄儿:“……”
  正欲开口否认,府兵板子直接立到了他跟前,吓得他瑟缩了下,把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眼巴巴的看向他的叔父。
  他叔父也在看着他。
  四目相对,他叔父顾不得被打开花的屁股,就要爬起来收拾他。
  甫一动,扯到屁股伤口,疼得哭天喊地的又趴了回去,嘴里不甘心的骂骂咧咧:“你这个畜生,畜生啊!”
  捶地痛哭。
  扬风道:“你为何要杀叶姑娘?”
  那人不说。
  扬风继续:“陈河已经死了,你现在想要活命只有一个机会,那就是好好交待,从我们爷这里讨一个宽恕。若还认不清这个形式,那你和你全家老小的命,就只能交待在这里了。”
  三言两语,把陈河这位年纪不小的亲戚说哭了。
  “我,我……”
  陆俊奇大概嫌他墨迹,冷哼一声道:“你什么你,你赶紧交待了吧。反正现在不交待,等他们将你带下去了,你早晚还得交待。在这儿交待了,还能少吃点苦头。”
  王成侧眸看他。
  心说你这不会是他们派来的卧底吧?
  但也就敢在心里想想,说他是断然不敢说出口的。
  谁知陈河那位年长的亲戚听陆俊奇说完后,忽然昂头笑了几声,接着猛将扬风腰间佩剑往外一拔,就抹脖子。
  扬风眼疾手快,一把扫开他,站起了身。
  “想死,恐怕没那么容易。”给了候在旁边的府兵一个眼神:“既然不老实,那就不用客气了,弟兄们招呼招呼吧。”
  又是噼里啪啦一顿板子。
  莫说那血肉模糊的屁股,光是惨叫声,就足以让人头皮发麻。
  打晕去,拿冰水泼醒了再打。
  几番下来,扛不住,还是交代了:“我与叶姑娘的生父是旧识,当年叶姑娘流落在外,她父亲想寻她回来,托了我帮着一起寻找。我见他家家世好,便……便将自己家一个女娃,当做给他找到的孩子,送了过去。”
  “原……原本此事已无人再提……可叶……叶姑娘忽然……冒了出来。我与担心……事情败……败露,便想着,杀了她,杀了她便一了百了了。”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惊。
  连姜长泽素来平静的脸上都带了明显的意外。
  这些年来,他见叶家待叶小棠并不好,并不是没怀疑过叶小棠非叶家女儿,也不是没查过。只是唐轻很多痕迹都被人为的抹除了,线索少到连他都很难查出端倪。
  蓦然起身走到他跟前,沉声问道:“他的生父,是何许人?”
  陈河那年长的亲戚张了张嘴,吐出一口血沫,晕死过去了。
  扬风:“……”
  糟了,打过了。
  又泼了一盆水,才将他泼醒过来。
  姜长泽又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你方才说小棠的生父,是何身份?”
  他道:“他在京都,是何身份,只有我大哥陈河知道。”
  说完,又晕了。
  姜长泽不由自主攥紧了拳头。
  又是陈河。
  可是陈河已经死,总不能将死人叫出来问。
  目光转向那个出亲戚的年轻人:“他说的,可是真的?”
  青年人本想着他叔父晕过去了,便是推到叔父头上,叔父一时半会也起不来回答,他还能缓缓想想法子。
  不想,他们根本就是在设套。
  事已至今,他也没有瞒着的必要了:“是,叔父确实与我说过这些,只是叶姑娘的父亲是何身份,真的只是我伯父知道,叔父每次问,他都说少一个人知道,便少一分危险,不知道我们。”
  姜长泽道:“既不知他是何身份,你们换去的孩子又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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