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六章 千年前的布局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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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三十六章千年前的布局(上)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早在你们展开调查前,萨麦尔的契合者就已经从萨麦尔那里得知了科尔内利亚和瑟润妮缇的特殊,只不过出于谨慎或者某种其他考量,他当时并没有动用‘死亡’职权领域的力量,也没有成为萨麦尔的契合者?”
  
  “为什么这么说?”
  
  费希尔的表情一下凝重。
  
  他下意识想怀疑艾丽娜提出的这种可能性,可对方望来的那道玩味眼神却让他难以简单忽略。
  
  没有浪费时间临时串连各种细节,他决定先听听艾丽娜的看法。
  
  “我们把事情的时间线重新梳理一下,五年六月十五前,您从高等学院毕业。当时,还不是候萨麦尔契合者的萨麦尔契合者就已经在进行关于‘死亡’职权的各种禁忌实验并且取得了一定成果,于是在那之后,您的同事和‘窃贼’家族成员发现问题,并由此展开调查。而很显然,调查的结果并不理想,无论是您的同事,还是‘窃贼’家族那边都没能精准判定出事情的严重性。那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偏差,您有考虑过吗?”
  
  “信息传递流程所造成的最终结果偏差?”
  
  费希尔不是很确定地说着当时自己和众位长辈一致的结论。
  
  “放在那个时候,结论没问题,但放到已经填补了许多空缺的现在,结论还是这样吗?”
  
  见费希尔还有些不敢确定,艾丽娜旋即伸手从对面众多空白纸张里抽出一张,一边提笔书写,一边更加详细地继续说道:“我们都很清楚,在涉及亡灵魔法,生命仪式这种禁忌魔法的时候,我们官方行政部往往会对事件本身的危害程度作出三个等级的划分,轻,重,严重。在缺乏足够前置信息的前提条件下,我们都会优先假设事情很严重,于是我们按照‘严重’的标准展开调查,结果最终收集到的种种证据告诉我们事情并不严重,甚至连中等程度的‘重’都算不上。这个时候,我们就会初步得出结论,事情危害程度很轻然后以‘轻’的程度展开调查,这就很自然,也不会引人怀疑地造成了您刚才所说的,信息传递流程方向的偏差。
  
  “当然,我们不能排除他们中途确实利用信息传递偏差钻了空子的这个可能,但仔细回想一下我们当时共同合作处理的那个案件,您应该也不难发现,事情其实并没有单纯被钻了空子这么简单。”
  
  喝了一口杯中茶水,艾丽娜旋即继续说道:“我之前就很疑惑,明明只是受到压制的残余气息,为什么老师和奥维德大人他们应付起来的时候会那么费力?当时,我和您,以及奥维德大人都一致认为是‘寂静之语’这件古老道具,是萨麦尔超出我们预期的职权效力发挥的作用。但如果萨麦尔早就被唤醒,那残余气息超出预期和萨麦尔契合者能成功隐藏身份的原因是不是也能合理解释了吗?”
  
  “我明白,但如果萨麦尔早就在萨伊拉的帮助下就已经苏醒并留下布置,为什么我们会一点迹象也没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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