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状元夫郎吗

卟许胡来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罗甘莓小说www.jgkaisuo.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昨日从中午折腾到下午,最后桌上碗筷是谁收的陆小渔完全没有印象,只记得昨晚自己似乎喝了点米粥就接着睡了。
  
  今日早上迷迷糊糊的听见沈沉醉在他耳边说什么,他含糊的应了一声,紧接着屋子就安静了下来,自己则一觉睡到现在才醒。
  
  陆小渔拥着被子呆坐了一会儿才起床,腰倒是不累,毕竟他也不是那等娇气的小少爷。之所以睡这么久,可能跟醉酒有关系。
  
  想起来自己酒后没能吐真言,陆小渔一阵懊恼,觉得喝酒误事。该办的事情没能办成就算了,最后还把自己折了进去。
  
  陆小渔端着脸盆出去洗漱的时候,对上邻屋老板夫郎的目光,莫名一阵脸红害羞,仿佛他看过来的每一个视线都带着揶揄一样。
  
  周氏倒是没多想,毕竟在他看来沈沉醉跟陆小渔是对早有夫妻之实的人,小两口关起门来用亲热来庆祝考中会元很正常,没什么好调笑的。
  
  周氏只是笑着说自己酒量不好,陆小渔也不是个能海量的人,以后还是少喝酒为好。
  
  他出声喊陆小渔说正事,“沉醉说她去琼林宴了,因为你没能起来就没等你。这酒以后可不能多喝,喝多了误事。”
  
  早上沈沉醉敲门过来,说她要去参加琼林宴,陆小渔因为昨天酒喝多了现在还在睡着,让他们帮忙照看一下。
  
  沈沉醉估摸着自己在床前说的那些话陆小渔一句都没听进去,这才将自己的去向跟周氏交代一下,免得陆小渔以为她睡醒提着裤子就跑,那可就冤枉死她了。
  
  陆小渔端着脸盆打水,清凉的水扑打在脸上,让人瞬间清醒回神。他垂眸,带着水珠的长睫半垂,看着水盆里自己波澜荡漾的倒影。
  
  里面的少年眉眼含春,一看就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跟沈沉醉有夫妻之实了。
  
  现在回想起来,依旧觉得脸红心跳。
  
  陆小渔不好意思的眨巴两下眼睛,抬手揉了揉脸,觉得掌心下的皮肤有些烫。
  
  沈沉醉中午不回来,陆小渔就将昨天中午剩下的饭菜热热,自己一个人凑合着吃。
  
  清晨晌午的饭凑在一起吃,吃完后陆小渔见外头阳光正好,便把过了一冬的棉衣棉被拿出来晒晒,去去湿气省的发霉,随后好收起来。
  
  琼林宴不比鹿鸣宴,这场宴会更为正式,所有前来攀谈的人似乎都带着目的。
  
  事实也的确如此,已经有不少大人借着这场宴会朝新科进士抛出橄榄枝,替自己招揽门生了。
  
  虽说考生皆是天子门生,可天子就一个,门生千千万,哪里记得你是谁。一头扎死在天子身上,还不如提前给自己谋个好去处。毕竟身后有人好办事。
  
  沈沉醉跟田越这种没有背景的寒门学子不在少数,不少人有心想拉拢她们,可利弊权衡下又有些犹豫。
  
  没背景的寒门学子好拉拢,可也正是因为没背景,除非考上状元否则没旁的显眼的地方,光培养她们等着她们出人头地的时间就太长,投入太大成本收回的太慢,短期内有些得不偿失。
  
  所以对于这种寒门学子,众人只是在她们面前留个好印象,并无太多举动。也正是如此,寒门多出纯臣。
  
  可沈沉醉虽是寒门学子,待遇却明显与其他人有些不同。她是两中两元,名声连圣上都已经听闻,可谓是今年夺得状元的大热门,所有大人都想来她这儿掺和一脚。
  
  当一个人太惹人注目这可并非一件好事,一旦落在身上的目光多了之后,你所有的过往和优缺点都会无限放大,成为她们拉拢利用你的利器。
  
  这点沈沉醉心里比谁都清楚,她若是连中三元,圣上定然格外青睐有加。
  
  可圣宠之下必有妒恨,到时候她平白招来旁人的嫉妒,当年她替考的事情以及跟陆小渔这层似是而非的兄妹关系怕是会成为别人攻击她的利器。
  
  沈沉醉不过刚入朝为官,到时候那点才气是能护着她还是护着陆小渔?
  
  自古以来有句话叫,枪打出头鸟。这话不是平白说说的。
  
  所以沈沉醉一开始便打定主意,这状元谁爱得谁得,谁喜欢打马游街谁去打,反正她不能做那只伸长脖子等枪的鸟。
  
  连中三元招人妒恨,能有好结果的人实在是太少。
  
  何况沈沉醉有自己的想法,她不想入仕后便踏足翰林院里做个修书匠,在里面熬个资质,等着将来有机会出头才能做阁老。她想务实一些,哪怕从小小的县令一步步的升迁上去。
  
  连中两元却止步状元,这个“遗憾”足够让圣上替她谋一个地方不错的县令了。到时候她带着陆小渔天高皇帝远的生活,日子可比在京城战战兢兢举步维艰舒服太多。
  
  沈沉醉不想考状元是有自己的打算,而非陆小渔以为的是因为他而不想娶皇子,毕竟皇子根本都不在她的算计之内。
  
  沈沉醉回去的路上,田越快走两步追上她,问她殿试可有把握。
  
  “没有把握。”沈沉醉也不瞒田越,“殿试由圣上亲自出题,没人敢说有把握。”
  
  田越皱眉,看着沈沉醉的侧脸,总觉得她心中似乎有打算,可自己却怎么都猜不到她在想什么。
  
  沈沉醉提醒田越,“你好好考,翰林院更适合你。”
  
  “什么意思?”田越抬手拉住沈沉醉的胳膊,“你不去翰林院?还是说你觉得自己进不去翰林院?”
  
  以沈沉醉的才气,除非殿试那天手断了,否则怎么都能考进翰林院里。
  
  沈沉醉心道她若是手断了指不定会落得个重考的下场,得不偿失。
  
  “这事说不准,万一我志不在此呢?”沈沉醉抬手拍了拍田越的肩膀,“我有自己的打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