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星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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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星移10
昨夜,我在近乎疯狂的悸动中睡去。
我睡时,神志因亢奋而崩溃,我的体肤,与曼殊交合,直至梦中。
那是我有生以来最为激动的一夜,迷乱,颓唐,满意。
曼殊,我幻想他的身体,喉音,体温,整一夜,幻觉与真实交融为一体,分不清梦与清醒的真假。
然而当我的手心再去抚摸他壮实的身体时,枕边已空置,剩下光滑的被褥冰冷刺骨。
曼殊,你在哪里?
我睁开双眼的一瞬间,骤然心寒了。
他已不在。
我来不及穿衣,半裸着肌肤坐在床榻上唤他时,芬昙走近我身旁。
她端着一碗清粥,坐在我面前,对我说,曼殊醒来得很早,醒了,就更衣起身了。
他并未急着离去,走前,亲自下厨,从米缸里选出颗粒饱满的米粒,用石磨将谷米小心碾碎,守在炉灶前,煮一碗清淡的粥。
芬昙有言,曼殊不善厨艺,只尽了心意。
她说,昨夜,曼殊新娶的女人因为等不到丈夫行房,羞愧难当,自缢死在了婚床前,而此事,已盛传。
忽然间,我紧张了,呆若木鸡地望着芬昙,不知所言。
芬昙神态自然地为我披上衣,面带宽慰的笑意,令人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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