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宠溺记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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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2013-04-27
  
      其实,你想对一个人好,想把一个人宠到天上去,这是一件技术活儿,还是一件让人犯难的技术活儿。
  
      至少,现在就把英明神武智谋无双的陛下大人给难倒了。
  
      阴人杀人算计人(……!?)什么的他就有经验了,但是这宠人嘛……虽是定下了雄心壮志,但实际操作起来,他还真的就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于是,冥思苦想无果之后,阜怀尧支开自家三弟开始找外援了。
  
      外援no.1——自小一起长大的损友连晋童鞋。
  
      不过……
  
      “噗——”听完天仪帝的大概想法,连大元帅一口茶直接贡献给了地板。
  
      阜怀尧冷眼睨他一下,“做什么这么激动?”
  
      连晋擦擦嘴巴,满脸惊悚:“满朝上下就没人敢得罪他了,爷你还嫌不够宠他?!”
  
      “他是朕的三弟,本来你们就不能得罪他,”阜怀尧理直气壮,转而又失了底气,“再说,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也是他该得的,算不上是朕宠的。”
  
      给钱给权势什么的也算是宠的话,他就不会这么苦恼了。
  
      连晋黑线:“……不是你纵容的,他会这么嚣张吗?”
  
      阜怀尧瞥他,“说着话的时候良心不疼?”
  
      连晋痞痞一笑,“今儿个吃的早餐叫水煮良心。”
  
      阜怀尧挑眉。
  
      漫天眼刀子刷拉拉飞过来,连晋赶紧投降了,”好吧,我承认他有嚣张的资本。”
  
      阜怀尧的指头叩叩桌子,“别扯题外话,说说你有什么主意?”
  
      连晋抓耳挠腮默了片刻,才犹犹豫豫道:“不如……爷你身体力行一下?”
  
      阜怀尧不解,“身体力行?”
  
      连晋顿时笑出一脸猥琐,“随便宁王为所欲为什么的……”
  
      “……”阜怀尧面无表情地砸过去一茶壶两杯子三本书。
  
      损友什么的,果然是关键时刻掉链子的存在。
  
      外援no.2——自小一起长大的伴读庄若虚。
  
      虽然同样是青梅竹马,这位兵部尚书就靠谱多了,听罢天仪帝的想法之后也没喷茶——只是默默地石化了而已。
  
      阜怀尧很人道地用一支笔解除了他的石化状态——噢,扔连晋扔顺手了,这个习惯要不得!
  
      庄若虚缓过神来,忍不住问:“爷近来和三爷闹矛盾了?”
  
      “……没有。”
  
      庄若虚不解,吞吞吐吐地问:“那为什么爷突然想起要……要……”宠皇朝第一高手什么的,这种话他想起来就禁不住打冷战。
  
      阜怀尧有些纠结,“难道朕想对远舟好一点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么?”何况他们不仅是兄弟,还是爱人。
  
      “……嗯。”庄若虚想了想,犹豫地点头。
  
      “所以?”
  
      “所以……”庄若虚苦苦地想了半天,道:“要不,您想想三爷喜欢什么您就给他什么?”
  
      阜怀尧半晌没吭声:“……”
  
      庄若虚疑惑地看着白衣帝王没有表情的脸,“爷,这个办法不行?”
  
      “……不,朕只是在想,”阜怀尧木着脸缓缓道,“远舟喜欢什么?”
  
      庄若虚:“……”
  
      阜怀尧:“……”
  
      两人大眼瞪小眼ing。
  
      外援no.3——一对腹黑凑做一堆的甄侦和苏日暮。
  
      “子诤喜欢什么?他最喜欢陛下你呗!”被叫来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的苏日暮坏笑道。
  
      阜怀尧的脸上一热,道:“朕说的不是这个。”
  
      “嗯,”苏日暮煞是肯定地点点头,拖长了音道:“没错,子诤不喜欢您,他明明就是爱你爱到死去活来啊~~~”
  
      阜怀尧:“……”
  
      甄侦瞥他一眼,啧,这话酸的,跟自家儿子被儿媳妇拐走了似的。
  
      阜怀尧叹了一口气,道:“苏卿家就别埋汰朕了。”
  
      苏日暮眉头一挑,“臣暂时还没这个胆子。”
  
      甄侦抬高袖子,小动作地扯扯他的衣角叫他收敛点——你这都叫没胆子,有胆的岂不是敢在御花园跳肚皮舞了?!
  
      阜怀尧也没在意,反正这么多年了他早习惯这酒才恶名昭彰的恶毒嘴皮子了,诚恳道:“朕是真心求教,还望苏卿家不吝赐教。”
  
      苏日暮终于收起嬉皮笑脸,很是费解地望向他,也收了那份没必要的君臣之礼,“我若是没记错的话,你才是子诤的亲亲大哥吧,怎么子诤喜欢什么,你倒跑来问我了?”
  
      阜怀尧闻言一愣,沉默了好一会儿,终是道:“抱歉,朕不曾留意过。”
  
      与其说是不曾留意,不如说是没有留意到,阜远舟明显是粗生粗养吃惯苦的,什么东西都能吃,衣服住行也没什么特别偏好的,琴棋书画什么的他比阜怀尧更在行,兵器的话他已经有神兵琅琊了,阜远舟也从来不向他提什么要求,万事随遇而安——自从当年那些混乱尘埃落定之后,他似乎就提前进入了安享晚年的心态,守着爱人帮忙处理处理政事便是一天一年地过去了。
  
      甄侦微笑着给了苏日暮一脚,然后道:“这厮就是嘴欠,爷莫听他胡说八道。”
  
      苏日暮吃疼,本想瞪自家情人一眼,不过抬头看见天仪帝眼神微微黯然,也知自己刚才的话说中了吓到“弟媳”了,他赶紧补救,转移话题道:“你好端端的问这个做什么?”
  
      一提这事,阜怀尧在自家三弟的死党面前还真的有些尴尬,嗫嚅了半天才把事情大致地说了一遍。
  
      “哦?”甄苏二人倒是处变不惊,苏日暮问道:“子诤是怎么做的?”
  
      阜怀尧想了想,小说了。
  
      听罢,甄大学士和苏酒才都微笑了——不过是皮笑肉不笑的笑。
  
      苏日暮:“虽然早就知道子诤是二十四孝弟弟,没想到居然能做到如此地步啊……”
  
      甄侦:“真是叫人艳羡啊。”
  
      苏日暮:“啧,某人就做不到了。”
  
      甄侦:“相比起来,你这个八拜之交的哥哥也差得远了。”
  
      “……”
  
      “……”
  
      两人对视一眼,火光四溅。
  
      阜怀尧无可奈何地做了扑火员,“你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先给朕拿个主意呢?”
  
      正在和甄侦暗自掐着谁比较没“模范宁王风范”的苏日暮不负责任道:“子诤那厮口味奇怪得很,谁知道他喜欢什么,反正他怎么宠你,你就怎么宠他呗!”
  
      阜怀尧一听,若有所思起来。
  
      …………于是乎…………
  
      清晨时分,阜怀尧早早就睁开了眼睛,半掩的窗外还有晨星在闪烁。
  
      他小幅度地往侧边看了一眼,在他身边入眠的阜远舟总是能睡得十分安稳,在昏暗的光线里锋锐的轮廓柔和而安宁,好看得不得了。
  
      就在阜怀尧准备悄悄起来的时候……他囧着一张脸看着腰上那只不属于自己的手,默默地计算了一会儿,终于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完全不可能在不惊动自家三弟的情况下起身的。
  
      ……真是奇了怪了,阜远舟总是爱抱着他入睡,平时得有多小心才能轻手轻脚起来呢?
  
      不想吵醒的阜怀尧就盯着自家三弟的脸胡思乱想起来。
  
      “……皇兄?”按着平日时间醒来的阜远舟一睁眼就对上兄长没焦距的视线,吓了一跳,犹带的睡意也全部驱散了。
  
      阜怀尧回神,下意识去看了看更漏,发现时辰比他素日里被叫起的时间果然早很多。
  
      阜远舟有些担忧地撑起身子,问道:“皇兄怎么醒的这么早?不舒服吗?”
  
      阜怀尧听了这话真有些委屈,心道难道他在三弟心里就是个会睡懒觉的吗,但实话又不能说,他只好含含糊糊道:“没,昨晚睡得早,不想睡了。”
  
      阜远舟这才按下心来,不过一会儿之后他又纳闷了——为什么平时都是在他的照顾下起身穿衣的兄长会快手快脚地自己去穿衣服了呢?
  
      暂时失去了帮爱人穿衣的乐趣的永宁王殿下很忧郁。
  
      不过等阜怀尧拿着他的朝服走到他面前的时候,阜远舟费解了。
  
      “皇兄你这是???”
  
      阜怀尧干咳一声,“……朕帮你穿。”
  
      “……!?”阜远舟立刻从忧郁变成受宠若惊了。
  
      然后……
  
      “皇兄,扣子是扣三个的。”
  
      “哦。”
  
      “皇兄,你别用帝袍的规格给我系绶带。”
  
      “哦。”
  
      “……皇兄,方向反了。”
  
      “哦。”
  
      “……皇兄……”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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