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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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我就感到胸口一阵闷痛,没有前兆的。我也不记得这几个月究竟发生了什么!就仍然保持从小到大一贯冷漠的性格,一声不吭的随着妈妈的脚步向门口去迎接我的“丈夫”。
  
      当我开门的一刹那,我看到“他”也向我走来,而且好似腿步履蹒跚的样子,这一幕不禁令我咋舌,难怪这么一个帅哥会娶孤芳自赏的我,我一向被别人称“孤傲的人”,从小到大总喜欢顾城的那首诗《一代人》:“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只喜欢黑色,属于我孤独的颜色,怎会惹他人喜爱呢?谁知他是有缺陷的啊!
  
      没有任何前戏,妈妈和他说了一句“照顾好木言”哀叹一声,黯然神伤似地离去。而我此刻死傀儡般的由他领着坐进他那豪华的轿车。
  
      自家中与他一起坐在车里,里面就有一种很阴郁的空气在车内萦绕,说实话,我很讨厌“压抑”,特别和一脸阴郁的异性,坐在好似与世隔绝的车内,内心似乎有一丝愧疚或紧张,这并不像平常镇静自如的我。
  
      何谈“愧疚”不就是一夜不归吗?至于似欠他几千万的阴沉面容么?我实在受不了了,所以干脆坦白说出吧!我很快前后不搭调的说了一句“我们离婚吧”。
  
      “蒋泽翰,假使全世界的男人真的死光了,你若存在还是男人么?我即便摸你也只是感叹,这个人妖的皮肤弹性真好啊”我非常得意又不怕死的的抓住他的语病,是他自己说全世界的男人死光的,他现在是男人,当然死光也包括他了!
  
      蒋泽翰凝视一夜未归的木言,听见她竟然说自己人妖,很是好啊!他眼中由刚刚的暧昧瞬间转为怒火,这种怒火不可遏制的自胸腔里翻滚。
  
      “是不是男人,试一试不就知道了!”蒋泽翰残酷的咬牙狠狠的说道。
  
      看着所谓丈夫的人脸色由红润转青,再由青转黑,我才深知我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而后深深地总结出我的警示格言:伤害男人的自尊,就要承受被暴虐的后果。
  
      我只是想挽回一时的窘态罢了,根本不曾想到乘一舌之快的后果竟然这样悲惨,看着蒋泽翰,强而有力的胳臂半抱半拉环绕我,企图强行把我弄进格调昏暗的房间,内心再也不能平静了。
  
      “喂,你不能对我这样,我会告你强暴罪的”我知道他是恼羞成怒,但是君子动口不动手,他怎么可以这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证明他是男人呢?
  
      我是誓死不进屋内,可是我怎敌他强而有力的臂膀呢?更何况这位本来就腹黑的男子已经怒火中烧了呢?
  
      “强暴?木言,不要用你的低智商考验我的耐性,这是你应有的夫妻的义务。我今天就要证明给你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蒋泽翰冷笑着木言竟然说出这么幼稚的话,她还真不是一般的“可爱”啊!
  
      “你愿意?自从结婚到现在你什么时候愿意了,你要知道男人也是有生理需要的,既然结了婚就要履行你作为妻子的义务”他似一头发了疯般的怒狮,撕扯本来就身着单薄的我。
  
      怎么会这样,我们已经结婚了,可我竟一直没履行夫妻应有的义务?当我们相互坦诚相见时,我的泪水也止不住的往下流,这种委屈我何曾受过,一向连男孩子的手都没碰过,如今却被他全身看光。
  
      “难道和我做这种事,就能使你委屈的哭泣木言,你该知道你这样对我来说也是一种残忍,一种折磨”蒋泽翰发疯对身下哭的楚楚可怜的人儿咆哮。
  
      她有什么可委屈的,当初是谁总是用那温柔的小手三番五次的调戏他,如果不是怕伤害还未毕业的她,他也不会痛苦的当什么柳下惠!
  
      此刻我怎么知道我会哭的那么伤心,我就只知道我可能会被一直凶残的狮子毫无保留的吞入腹中,那种恐惧本能的就是自己哭出来了嘛!
  
      缀泣声依然不停地从我口中传出,我害怕的闭上眼睛,我不知道他一个大男子的怎么可以无耻的强迫别人和他去干那种事,我知道我是他妻子,只是我总是感觉似乎这个“妻子”的头衔来的太莫名其妙了,他对于我来说还算是个陌生的人不是么?
  
      “哭什么哭,在哭我真的要了你”蒋泽翰一手撑起微微疼痛的头,她那抽噎的声音听到就会使他忍受不了,真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恐惧他碰她。她是他的妻子,上千万人见证过的合法的,唯一的妻子。
  
      听到他的咆哮声,我立刻止住了哭泣,睁开泪雨朦胧双眼,不可置信的对上依然阴鸷恐怖的双眸。
  
      “那你能起来么?你压得我好重”真是受不了千金般重的他,微微的掀起嘴角似讨好般的小声向他请求。
  
      早知会受到这样的惩罚,我就是咬断舌头也不会说出那句“人妖的”,这一刻真是悔得连肠子也青了。
  
      “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那么以后我们经常同床共枕的话,你不就病入膏肓了?”蒋泽翰听到她小声的求饶,不由得心里的阴霾渐渐散去,有那么一刻想好好的调戏他这个失忆的“可爱妻子”。
  
      看到他又准备对我上下其手的姿势,浑身立刻又紧绷了起来。
  
      “你你说过的只要不哭,就不会碰我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要要当小人么?”我非常紧张他真的会对我欲行不轨,紧张到连一向伶牙俐齿的我也语不成声。
  
      “哼,最好闭上你的嘴,睡觉,我说过不碰你就不会碰你,与其给我在这浪费口舌讲什么君子小人的,不如好好审视今天的祸到底因谁而起。”蒋泽翰很无奈的翻身平躺,他知道她此刻想的是什么,不过是怕他真的对她怎么着罢了。
  
      当他翻身而下的那刻,我才算真真正正的松了大大的一口气,抓住旁边的被单迅速的盖在身上,很快的就听到旁边的他似乎冷笑一声,冷笑就冷笑吧,我也不会全身赤果果的再被他看光光。
  
      在这格调昏暗房间,我怎么也睡不着,不由得翻身坐起准备趁着他不注意溜之大吉,就在我准备下床的那刻,忽然感觉自己的腰狠狠向床内移去。
  
      “如果,你非要让此夜不安宁的话,我会奉陪到底”蒋泽翰真的有点困了,可是她似乎怎么也不让他省心,安宁一会呢?
  
      “这样才乖,好好的睡吧,明天早早的起床,和我去跑步,这样消瘦的身体抱着太胳人了,要好好的锻炼才行”蒋泽翰抱着泛着微微清香的身体,困意一涌而上。
  
      如果没有某个人的手在我身上“作怪”,我想今天我一定会睡到日上三竿的,哎,老天,这煞风景的事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身上呢?
  
      “你不是要晨跑么?怎么还在床上?”我非常纠结的就是他那双环在我腰上的手,似一条蛇似地不停地到处游移,没有产生什么悸动,反而给我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木言,不是说好我们一起晨跑的么?你不起来,为夫我只好用另一种方式唤醒你了”蒋泽翰很无耻的在我的身后低笑说道,那双魔爪依然对我上下其手。
  
      看来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句至理名言深深地被我给验证了,假如说昨天一整晚的安静就表示我向他妥协,那真是天大的笑话。
  
      哎,我真是很想狂喊,为什么我莫名其妙的结了婚,还要莫名其妙的受着恶魔般的他给调戏,想想热爱单身自由的我连睡个觉的自由都没有。
  
      “晨跑?蒋泽翰,要是你锻炼身体,不要拉我下水好不好,我真是没时间和你在这”我非常不爽的把那魔爪用力挥开,起身套上睡衣,准备去沐浴身上那些属于某人留下的指印。
  
      本来我很想不客气的说“我真是没空和你浪费时间”,可是看到他渐渐阴沉的脸,变了颜色的黑眸,我很没胆的缩缩脖子咽下那未说出的话。
  
      “木言,给你五分钟的准备时间,我在客厅等你。”蒋泽翰也没预料她可爱的妻子,会这么厌恶和他一起晨跑,若不是知道她的身体一直都不好,他日理万机的时间也不会浪费在晨跑上。
  
      听到背后阴沉沉的不悦话语,我真想打破那良好的淑女形象和大家闺秀般的修养和他理论一番,奈何他的脸色似变色龙一样,给我一种从未有过的忌惮。
  
      我很气闷的一语不发,算是藐视他的霸道指令吧!
  
      跑不跑,腿在我身上长着呢,我不去他能怎么着我么?
  
      我好似忘了昨晚的那些邪恶手段,否则今天的起床气也不会发的那么没头没脑了。
  
      我紧紧地倚着光滑的墙面,深吸一口气,疼痛才有所好转。奇怪了,我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头痛的症状,是昨晚没有休息好的缘故么?
  
      算了,快速整理好一切,五分钟的时间不能浪费在胡思乱想上,谁知狭隘的他会不会为了报复刚刚我的那用力的一挥,而冲进来折磨我啊!
  
      围上浴巾后,打开门时,我顿时被眼前忽然出现的他一愣,瞬间脸上布满了潮红,他怎么能又是昨晚那身装扮呢?难道又是裸睡一族?
  
      “拜托,你不要阴魂不散的出现在我的眼前好不好”当我发出声音时,才发现声音虚弱的喑哑难听,不禁皱起了眉毛,声音怎么也变了
  
      他的脸色有我脱口的话又一次阴沉的似三九的寒冬天那样令我不寒而栗,步伐也向我沉沉迈进,一步一步,似考验着我的耐心般,步步紧逼,我捂着胸口不由自主的向后退。
  
      “木言,是不是又犯头疼病了”他轻轻地由眉心处移至我因疼痛紧皱的眉毛处不停地来回游移,柔柔的暖暖的,温馨而舒服。
  
      “嗯我以前也有头痛病么?”我很不习惯现在的姿势,他的手还在我的眉毛处,不肯放下来,口中的话语也曾未有过的轻声细语。呼出的温度在我眉心处萦绕,我没发现他的眼睛一直凝视着我,盛满了怜惜和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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