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当时害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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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    繁华身子靠在沙发背上,歪过头,朝我招了招手:“到我这儿来。”
  
      我没动,他又道:“他有过老婆。”
  
      我:“……”
  
      有老婆怎么了?老婆不允许异性挨着他坐?我又没贴着人家,隔着半米呢。
  
      不只是我不解,医生也撩起眼,不冷不热地看着他。
  
      繁华解释:“她洁癖,只喜欢一手的。”
  
      遂又对我说道:“快过来,等我过去不担保会发生什么。”
  
      发生什么?
  
      难道他还想当着医生的面做那些事?
  
      ——他的确是这种人。
  
      我腹诽着,起身来到繁华的身旁。刚一坐下,他便伸手揽住了我的腰,握着我的手细细地摩挲着。
  
      我正要抽出,他就看向医生,说:“我这胳膊没什么事吧?”
  
      “没什么事。”医生冷冷地瞟了他一眼,说,“就是以后要是还想抱老婆,就得好好养上几个星期,别再折腾它了。”
  
      繁华漫不经心地点点头,随即扭脸看向我。
  
      我凉凉地看着他。
  
      四目相对。
  
      良久,繁华诡秘一笑,手掌按住了我的头:“傻菲菲。”又道,“去吃饭吧,我等下就去。”
  
      说着,倾身过来,看这架势就要亲我的脸。
  
      我赶紧往后一缩,说:“我倒是想吃饭。”
  
      他动作一僵。
  
      我继续道:“但你那位孙姨一直站在我的旁边说话,你要是真心想让我吃饭,就给她打个电话,让她不要讲了。”
  
      繁华看着我。
  
      目不转睛。
  
      我也不说话,坦然看着他。
  
      孙姨是有立场的,她的话真假难辨。
  
      就算是真的,他被扎,主要还是因为他想老婆,中人家的圈套。
  
      至于说是权家人雇人扎他……
  
      人有时候就不能太讲良心,我决定忘记这件事!
  
      对峙间,安静的空气里忽然传出“扑哧”一声。
  
      我俩一起扭头看去。
  
      医生掩着嘴,满脸抱歉:“对不起。”
  
      眼里全是笑意。
  
      遭此打断,繁华也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笑意,调整了一下动作,把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这个动作明显就是不想打电话。
  
      我本来是有心嘲笑他的,但医生这一笑,也让我意识到自己的幼稚,便没说话,任他靠着了。
  
      繁华的伤口看上去很恐怖,因为已经缝过一遍了,有些地方合着,有一小块儿则是豁开的,就像一个小小的黑洞。
  
      暗红的血汩汩地从里面冒,看得人鸡皮疙瘩直冒。
  
      我忍不住搓了搓手臂,这时,眼睛上忽然覆来了一只手,繁华的声音传来,带着笑意:“胆子那么小,孩子是怎么生下来的?”
  
      我说:“孩子是剖腹产。”
  
      剖腹产手术的全麻的,全程睡着。我爸爸找了能力范围内最好的医院,刀口也很小,一点也不吓人。
  
      繁华的语气似乎温柔了几分:“当时害怕么?”
  
      “我还好。”
  
      “你还好……”繁华轻轻地念了一遍这三个字,问:“那是谁比较害怕?你爸爸么?”
  
      “对啊。”我说,“做手术前要签一大堆风险文件,我爸爸的手一直抖。”
  
      虽然已经对我爸爸破产时的事情失去了记忆,而在我的记忆里,我爸爸这辈子就手抖过两次。
  
      一次是我妈妈去世时。
  
      第二次,就是我生孩子时候,我爸爸颤抖着手签字,并用他那蹩脚的英语不断地问医生:万一出了事,是不是真的会先保大人。
  
      不过,我自己其实并不怕,虽然那也是我第一次做全麻。但挺奇怪,我的心境始终挺坦然。
  
      接下来繁华似乎无话想说了,陷入了沉默。
  
      我看不到,又没人跟我讲话,只能偶尔听到医生放下器材的轻微响动。
  
      这样一来,时间就过得好慢。于是我忍不住,说:“繁华?”
  
      “嗯?”繁华低低地应了一声。
  
      “还有多久能弄完。”我问。
  
      “很快。”繁华问,“饿了是么?”
  
      我这才听出他的声音有点怪异,问:“你哭了?”
  
      “没有。”繁华说,“这几天有点感冒。”
  
      我说:“我怎么没看出来啊?”
  
      虽说他这几天脸色不太好,但我一直觉得是大喜大悲,而且没听他有吸鼻子这种行为啊。
  
      繁华不说话了。
  
      我自己等了一会儿,有些照着急问:“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哭呢?”
  
      繁华这才开了口,“就是突然……”他显然是犹豫了一会儿,再开口时,语气颇为烦躁,“干什么问东问西的?不告诉你。”
  
      我说:“我为什么不能问东问西?”
  
      繁华说:“我说不准问。”
  
      “我就要问!”我说,“许你一再地冒犯我,就得许我对你问东问西!你今天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
  
      繁华先是沉默。
  
      但很快,便出了声:“我冒犯你什么了?”
  
      冒犯我什么了?
  
      又亲又抱,占尽便宜,这不算冒犯,什么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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