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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大为其父杜剩子打墓子请的阴阳先生,姓袁,大名袁知。在方圆百里是出了名的阴阳先生。说是阴阳先生,他还不象一般的人那样,东打探,西哨听,没事总爱自已找事。他平时不爱出面,也许是名气大一些的原因,价码也不低,一般的小门小户想请也花不起钱,就是凑足了钱,家中无业,有业不兴的,他也不去。这次杜大请,是因为杜大平时有个什么大事小情的,总爱请他算个命,摇个卦啥的。因此,他也得了一些杜大的钱物,就说平时喝的酒吧,他就从没花钱买过,都是杜大送的。
  杜大的老爹过世看阴宅这次,他也是挺给杜大的面子。给杜剩子看过阴宅回家后,袁知总觉得有什么事似的,让他心里不静,情绪不安。他为自己摇了一卦,卦相有异,他为自已上了三柱香,三柱香不齐。他在屋地上转了几圈后,告诉老伴,他要出去一趟,去看看师傅。老伴说,“你那师傅没脚后根似的,整年东走西逛,南来北跑的,游神一个,哪找去?”袁知听也没听,背个搭子就走了。
  杜大的舅哥吉忠厚本想好好的帮杜大一把,万没成想会出这档子事,都急哭了,打了一耳光,妹夫也没回过神来,就连连的说:“妹夫,这事都是哥的错,都是哥的错,是哥没把握好,千错万错都是哥的错呀。”不管舅哥吉忠厚怎么说,杜大就跟没听着一样,发呆发楞,好一阵子才自个缓过神来,他喘了一口气说:“备匹马,快去请袁知,请袁师傅。”舅哥吉忠厚二话没说,转身跑出去。一匹无鞍无垫儿的马,猛跑狂奔,身后一溜的扬尘。骑在马上的人仍觉不快,一路喊着“驾、驾、咴、咴。”
  马到袁知的家门口,舅哥吉忠厚栓住马,跑进小院,急问:“这是袁师傅的家吗?”老太太见来了个楞头小子,毛三火四蒙蒙撞撞的,就说:“对呀,是姓袁”。舅哥吉忠厚问:“袁师傅在家吗?”老太太回话:“不在。”“上哪去了?”“找他师傅去了。”“啥时走的?”“半天多了。”“他师傅是谁?在哪啊?”“他师傅是云游道人,一生没个安稳地方,不知在哪。”杜大的舅哥吉忠厚一听老太太的话,顿时就懵了,带着哭腔说:“大婶,我求求你,快告诉我,我着急找袁师傅。”老太太白了一眼杜大的舅哥吉忠厚说:“我也知道你急呀,可一时半会你是没处找去呀,你不信,有能耐,你找去吧。”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还问啥呀?舅哥吉忠厚收住问话,告辞一声:“老人家,打忧了。”说完话,杜大的舅哥吉忠厚匆匆的离开,又是打马急奔。
  杜大在舅哥吉忠厚找阴阳先生袁知这功夫,杜大心可没闲着,他也不可能闲着,这是天大个事呀,怎么办?必须尽快想个办法,有个万全之策,他想了一把子的道道,都是围绕一个事儿,请到阴阳先生袁知。
  等舅哥吉忠厚回来的时候,天都黑了。舅哥吉忠厚把没请到阴阳先生的经过一说,杜大的满怀希望,真真切切的落了空。急中无良策,忙中无好法儿。这功夫,杜大是真的没辙了,只得把亲友聚在一起商量。
  几个亲友七嘴舌头,乱哄哄。这事谁也没见过,也没经过,一时说啥的都有。这个说好,那个说坏;这个说红,那个说白;这个说是鬼地狱,那个说是好阴宅;这个说是好兆头,那个说是有殃灾;这个说是绝户地,那个说是能聚财;这个说要尽早换,那个说要好好埋。这样你说他跳,你喊他叫的争来论去,把杜大吵得又没了主意,挥挥手说:“都忙去吧。”人都走了,他自个在屋里踱来踱去,忽然有了主意,找出纸笔,写出一串字叠好,装进纸封。还是找他的舅哥吉忠厚去办。这一次,他的舅哥吉忠厚骑的可是备了鞍的马了。那匹马呢,在杜大的舅哥吉忠厚的摧动下,一会急走,一会紧奔,四个马蹄敲打着地面,在寂寥的夜色中,踢踢踏踏、踢踢踏踏、踢踢踏踏,声虽有序,听了却令人心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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